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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分
简介:
一看到電話他立刻欣喜若狂的抓了起來「喂」「孩子呢」電話一接通后霍司爵在裡面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直截了當來了這麼一句徐鳳年看向劉妮蓉身邊的那名年輕供奉點了點頭後者默然向前打了一個晦澀手勢隨著這名年輕供奉做出這個動作三樓很快就走出三名身份截然不同的男女一位鄰居青樓出身的陪酒清倌一位肩頭搭著棉巾。手裡還提著一隻酒壺的年邁夥計還有一位原本正陪著一群新結交外鄉豪傑看熱鬧的北涼本地江湖人物四人一起開始清理戰場將地上那些還活著的春秋遺民全部拎走下樓回到青馬驛一番洗漱更衣過後三名大太監身邊僅有那位姓錢的御林軍統領跟隨四人一起步入名字就叫「酒樓」的那棟酒樓因為隔壁就是北安鎮最負盛名的勾欄依稀可聞那些軟糯誘惑的鶯歌笑語這讓劉公公沒來由一陣啞然失笑如果四人的喝酒之行傳入京城那邊多半會以訛傳訛變成印綬監的太監上青樓那就是天大的笑話了」鄧太阿斜了他一眼徐鳳年問道「吳家劍冢那些散落地面的二十萬柄劍如何處置還需要你還回去」鄧太阿反問道「怎麼你想留下」中年人跳下毛驢無奈道「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是你師父而且我的徒弟只有一個」陳天元笑臉燦爛道「認不認我做徒弟是師父的事情我認不認師父是我陳天元的事情他找出婦人搖出的那支竹籤起身送去她發現這位遊手好閒到去當算命先生的年輕人似乎仍是沒聽懂她的意思於是反而是她有些難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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